如何在梦中变得无所不能
译:活在当下 | 壹心理翻译团队
她好像被置身于伦敦,时间背景大概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而且,她还和别人卷入危险的间谍活动中。
她在日记里写道:“我成功地追踪到一个复杂又危险敌方的密谋。那些共谋者逼问我都发现了些什么。”她确实是发现了避难所,但是他们也同时被包围了。她继续写道:“那个主谋是个戴着圆顶礼帽的白人,他发现了我隐藏的地方,同时我被包围了。”
梦到这里,可能很多人都会惊醒,被吓得一身冷汗。但是Arnold-Forster像是铜铁之身。她竟然从中发现了一种可以控制睡梦的方法,这意味着她能清楚地意识到她在睡眠中,她梦里的那些东西——追铺者、他的圆帽、甚至那个她站着的场子,都仅仅是她意识里虚构的东西。
所以与其逃跑,她决定要陷身于这让人异常兴奋的追逐中。“惧怕全没了。只有那种感觉超好的英雄感是我的,那种英雄感是(在追逐中)唯感觉自己安全之人独有。”深夜恐怖故事变成了一个“很愉悦的梦中之旅”,这满足了她对于诡计和间谍的幻想,还是在床上舒服地实现的。
清 醒梦现在已经是广为人知了,但在上世纪时,还是少有人探索了它的潜力。基于自己成功的经验,Arnold-Forster很快就利用她的夜间探险插足于一 些我们睡眠的探秘。 到底我们的意识在介于清醒与睡眠中间的“黎明时段”做了些什么?那些梦里的画面是怎么来的?而且为什么我们对梦的记忆在醒后像晨雾那样消失不见?
结 果是一个详尽的通向梦的幻境的“梦旅指导”——绘画着从未被探索过的意识的外表界限。她的发现在基于当时的知识层面来看甚是奇怪,但是历史证明了她的很多 理论其实是对的。甚至在100年后的现在,科学家仍然受这个不起名的先锋者启发。你可能会从中发现一些有用的小方法来使你的梦徒增趣味。
她并没有说准确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探索的,但是她的兴致似乎在一战后更加浓厚了。她的儿子正是在一战战场上死去的,她也因此总是梦到他儿子的去世。
她 所发现(做清醒梦的)解法就是在白天和睡前重复一种像是咒语的话:“这只是一个梦。如果你醒来,它将会消去,但是又将会重现。”正如她所望,这咒语兑现 了,所以她意识到她(即使是清醒着也)在幻想中。不久,这些可怕的幻想不再在晚上纠缠着她。她写道:“很难表达当我知道我终于可以躺下好好睡觉,不再被这 可怕的幻境缠绕着时,这被释放的感觉有多美妙。”
她发现了一个在睡眠中获得意识的方法:清醒梦。(实际上,这只是一种重复的咒语,所以这有 被叫作“自我暗示”。在睡前自我暗示被目前认为是做清醒梦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像很多之后的清醒梦者那样,Arnold-Forster很快就发现她并不 需要从梦中醒来去打破那些梦中的恐怖活动。一旦她发现了她做的梦的本质后,她可以反过来沉浸在幻想之中,任由自己在狂妄的奇遇中狂欢。
她尤 其热衷于探索出人体在幻境中的极限和她的飞翔的能力。她写道:“只要轻轻地用脚一推或者一蹦,我就能离地。一个轻轻的手部划动的动作就能增加飞行的速度, 同时也可以提高飞行的高度或者用来摆动方向,特别是在穿过一些比较狭窄的地方,比如一个过道或者窗户。”在她的梦里面,她甚至可以给自己穿上当她离地时能 自动覆盖她的脚的“飞裙”。
令人吃惊的是,这个技能是需要专注的练习。显然,即使在梦里面,我们都不能毫不费力就获得高成就的。“我花了很 常时间来练习才能飞得高过五六尺,而且只有在观察和思考了小鸟是怎么飞行,翱翔在Wiltshire山上的云雀,盘旋在空中的猎鹰,白嘴鸦强有力肩膀的动 作,掠飞的燕子后,我才开始在梦中像那些鸟儿那样飞。在我时常想着在高树和高楼上飞之后,我才发现我有了用更小的力气去飞高的能力。”最后,她尝试用她这 些飞行技巧在梦里远飞横过大西洋。
数十年后,这些多彩的描述引起了现在是哈佛医学院教授Allan Hobson的注意,他是在一个聚会上听说了这本书。在他医院的精神分裂病例中,他尝试把她的技巧投入练习中。
“确 实,我很快就在梦中意识到我在做梦。我是清醒的。我能观察甚至指引我的梦。”他最近就他的经验写道,“而且,像Mary Arnold-Forster那样,我还能飞。我能和任何我喜欢的人爱爱…我甚至能在梦中叫醒自己,这样更加容易来回忆惊奇的梦境之旅,然后返回到原来的 或者更想返回的地方。这个经历使我认为梦的科学不仅是可能实现的,并且非常有前景。”
随同在弗兰克夫的Goethe大学的Ursula Voss, Hobson 现在也通过扫描做清醒梦的人的大脑来对做梦的大脑探个究竟——通常是被动的——通过加强了清醒后的自我意识来阐述清楚(梦境)。他们说,这等同于人类历史 中我们把动物的基础感知能力提高到有思考、感觉、自我意识的生物,像人那样的的那一刻。研究至今,他们认为这(清醒梦)跟几个东西相关——大脑额叶的高度 活跃和一些γ脑电波。如果是这样,那将会是我们更高意识状态的象征。
其他人就像Arnold-Forster建议过那样,重新将清新梦作为治疗做恶梦的疗法来调查,主要研究对象是儿童。
想想梦的象征性。
西蒙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在Arnold-Forster的《梦的研究》前二十年就发表了,他 关于精神分析的理论那时就以及震惊了欧洲的最潮流的知识分子阶层。然而,Arnold-Forster几乎全然否决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我们最基础神经冲动的 寓言的理论。她说:“我的经验告诉我,梦是象征性的这理论是不正确的。欣然的是对于大多数人梦是生活中增色的一个元素,我们并不需要相信梦的性质跟疾病的 困扰有任何相近的关系。”
相反,她指出我们的梦是基于一个更加平凡的东西:我们的记忆。“似乎时常我们某天的想法会决定我们梦的过程,要么是当晚,要么是间隔了几晚后。”
今天,所有的这些都能用我们关于记忆强化的知识来解释。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我们的大脑搜索我们的经历并讲其编入引索和编进长期记忆来储蓄。这样做来,它就可以重新激活参与记忆的脑回路,所以他们惊奇地或者有时超现实地进入我们的梦。
关键是Arnold-Forster对于时间的估计是令人刮目的准确——记忆第一次进入我们的梦是大约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到两天,然后是一周后,所以产生所谓的“梦差效应(dream-lag effect)。”这可以反映大脑是通过两个阶段来加强记忆的事实。
科学家现在相信这反映了大脑的“默认网络”—— 一个相互链接的脑网,可以游走于不同的记忆和想法中。这个自由联想的状态实际上被认为是用来刺激我们清醒时的创造力的。不同的是,当我们睡着时,我们用来 处理逻辑和注意力的额叶皮质会减小活跃度,因此有论文结论阐述道:“做梦可以理解为一个加强版的游走的意识的漫游。”这么一来,他们可以很完美地解释大脑 到底是怎么可以“不受约束”地偏离现实逻辑,像Arnold-Forster那样优雅的描述。
“催眠景象”可能由于默认网络的缓慢激活而 出现在黎明左右介于睡眠和清醒之中,Arnold-Forster 在她的书的《边缘状态》一章中也有诗意般的详尽描述。相反,当我们醒过来,大脑离散活动可以用来解释我们的梦为什么在早上醒来后就印象模糊慢慢消失,就像 Arnold-Forster写的那样,“它们就像是晨曦消失在阳光中那样不见踪影。”她的解决方案就是让梦倒着来慢慢一个画面接一个画面的展开来回忆, 直到你把这些画面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越来越多科学家紧跟这个与众不同的贵族先锋步伐开展研究,而她的想法也被证实为只是个开始。想要研究更高境界的睡眠状态中的意识,科学家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Arnold-Forster也承认过关于这领域,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但是她也被她自称为“小书”的研究而震惊到。她说她主要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们多关注与欣赏一点我们睡眠的意识,去提醒我们经,梦也是我们生活中幸福的一部分。
毕 竟,我们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睡觉的,但却很少有人会去留意晚上的恶作剧。Arnold-Forster写道:“只有当那些恐怖、悲伤、罪恶的梦不 再有超人的能力去控制我们的时候,我们才能完全自主的去享受我们的梦中生活。那时,我们才能完全自信得去投入到我们晚上的梦旅中,去探索未知又令人愉悦的 国度。别忘了,我们每个人有打开这个国度的钥匙。”
如果我们跟随Arnold-Forster的指引,那个快乐的国度可能已经为我们敞开了大门了。
责任编辑:陈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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